“对不起怀道友……”
“算了算了,我又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怀名姝一看见他忙要起身谢她,她不大情愿地赶紧把易岑重新压回去躺好。
只是她心里却是说不出来闷闷的。
怀名姝托着腮坐在旁边看下属给易岑上完药离开。
她狡黠的一下子就溜到了易岑的床边趴着。
“我跟你说,琴仙儿已经死了。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念叨她了啊?”
这么说着,怀名姝伸出手戳着易岑的脸。
戳着戳着,她的视线却总是止不住地往下面飘去。
看他赤着的精壮身上,和那一道道对她来说是男子战功勋章的伤口。
怀名姝咽了咽唾沫。
“道友,不必与易某开这种玩笑。”
易岑的手暗暗攥紧被褥,不过他却依旧保持着理智,哑着嗓子说道。
“骗你干嘛!你这笨木头,爱信不信!”
怀名姝气的站起来跺了跺脚,易岑只会跟她聊琴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