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慎因为脸上有伤,所以只能关在太子府中好好的养伤。

    司星阑则很惬意的坐在院子里欣赏着月色,依照他的推测,司淮慎还是要去参加宫宴的。

    大庭广众之下,司淮慎不愿意丢脸只能强行忍着。既然那些药一旦药效过了,就谁也查不出来。那就没什么需要忌讳的。

    只是他仰着头看向月亮的表情,沐黎萱仿佛在其中感觉到有一丝落寞。

    “你怕是早就知道了对你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对吧?”

    司星阑没有说话,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司淮慎依旧还是太子,自己也根本没有半点证据。

    “皇家的兄弟手足相残,这早就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太子想必也是知道你的生母是先皇后,所以觉得你对他有威胁,这才要想方设法的除掉你。”

    “他给你下了毒,废了你的双腿,以为没有了威胁。就像当初在京城名声十分坏的我,想要指婚给你,这不过就是为了羞辱你。当时,皇上也是觉得你以往克妻,难得有个女人愿意嫁给你,于是便同意了。”

    “如今眼看着我回来,他一定在皇上面前三番四次的想要撮合你我,想要在你的头上给你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却没想到这孩子真的是你的,昨天他也是注意力不在这上边,要不然早就看出来这两个孩子跟你长得极其相似。”

    “看到孩子们受到了皇上的赏赐,便想方设法的想要试探你,生怕你腿脚好了,有能耐和他争夺这个位置了。”

    沐黎萱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司星阑的脸色,他的脸色淡淡的,仿佛现在沐黎萱所说的一切,都是别人的故事。

    “司星阑,你也真是可怜,母亲早死,父亲不爱,兄弟没把你当回事,还处处给你使绊子。”

    司星阑心中一动,虽然沐黎萱是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的,可是表情中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仿佛真的害怕自己有任何伤心。

    于是,司星阑开始了委屈模式。整个人的气息都别开始变得有些落寞,眉眼之间尽是忧愁。

    “你说你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这该死的太子还不打算放过你?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