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没听错吧,韩世忠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又看了看叶治那张紧绷着的严肃的脸,这是动真格啊。
韩世忠再也忍不住,连忙喊道:“兄弟,别别!我的好兄弟哎,哥哥我错了还不成嘛。”
“呼延通。”韩世忠斟了一杯酒,递了过去,说道:“这事是我对不住你,喝了这一杯,此事就此揭过。”
“好!我没看错,韩大哥是盖世英雄!这杯酒我们一起干,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
叶治见韩世忠服软,急忙给他垫了个台阶,又将他捧了起来。
“相公!”
呼延通惶恐地将酒杯举过头顶,然后一饮而尽,泣道:“呼延通叩谢相公恩德!”
刚想拜倒在地,又被叶治给生生拉住。
“呼将军,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谁也不欠。”
“嗯!”此时的呼延通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
绍兴十一年的金兀术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
其实金兀术也不想这么早来,可赵构实在是太热情了,热情的让金兀术觉得不趁早来一趟都有些说不过去。
赵构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自从收到谍报说金兀术可能再次南下,他就没睡过什么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