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站着的流域,给人一种十分乖巧的错觉。
或许是这风雨太大给容欢带来的?
总觉得这会儿的流域看着有些许委屈,眼中隐约还能看到几许落寞与孤独,瞧着司天韵的眼神总有几分眼巴巴的羡慕。
不过等眨一个眼,这种感觉又消失了,流域还是那个流域。
嚣张还是那个嚣张。
是趴在这绳索上方不牢固的感觉给容欢带来的吧。
容欢寻思,等回去之后,就叫人把这一条绳索给卸了,这留在云桥左右的绳索,是当时建桥时留下的,方便云桥还未通行之时两岸联络。
后来云桥开放了之后,这绳索也还没有拆掉,暂时留了下来。
而且绳索还不止是一条,左右应该四五条,每一条都有碗口粗,人踩在上面也能通行,就是十分惊险。桥上司天韵不紧不慢地赶着路,这方流域不紧不慢地跟着。
两兄弟隔岸相望,就是苦了容欢跟赤玉。
“他干嘛干嘛呢。”赤玉再忍不住,把脑袋趴过阴兽的角,向容欢的方向努力爬了过来,“他是不是打算偷袭司天韵啊。”
这么一路跟着,怎么看怎么居心不良啊。
容欢沉吟:“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赤玉一脸“小欢儿你怎还如此善良单纯的恨铁不成钢”,压低了声音说:“据说流域最恨的除了他那爹,就是司天韵这哥哥,没瞧见他以前做殿主时,怎么虐待这位圣子的?”
容欢听了,心头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