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修炼,白瑧大多时间都放在清除空间之力上,直到每旬的授课日到来。

    白瑧是个不旷课的好学生,自是要去的。

    只是她一连几天负荷施法,整个人看起来甚是憔悴,连走路时都半眯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对此,同窗们倒是没什么反应,看过一眼便继续说话,只是外面的仆从就放肆多了,聚在一起,探头探脑的窃窃私语。

    有看热闹说她急功近利的,也有为人打抱不平,诅咒她走火入魔的,活像街头说东家长道西家短的长舌郎,一点世家仆从的基本素养都没有。

    当然,她们的确不是真的仆从,能进入这个学院充当修士仆从的,多为修士本族旁支中的优秀子弟。

    她们只负责日常打扫,其它时候便跟着族姐妹兄弟修炼。

    因为年轻,因为身份和资质,她们心中藏有傲气,对自己充满自信,相信自己会是特殊的那一个。

    就算表面恭敬,私底下对其他修士也并无多少敬意,议论别人也就不稀奇了!

    可惜她们谈论的都是哪家的仆从得了赏,哪家的小娘受了罚,谁与谁交好,亦或是哪家小郎攀上了哪个大人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些对白瑧来说,价值不大,她想知道的是,学院的修士们何时出去历练,她们新得了什么灵物。

    所以,今日她寻了个人多的位置坐下,打算找机会缓和一下紧张的关系。

    白瑧来时,花锦枫就留意到她,她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这位只会找她撑场子的亲戚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平日上课也是独坐一隅,省了许多尴尬。

    她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会留意,白瑧这个插班生还是很有“名气”的。

    瑞王家花锦阑就是其中之一,对于这位被堂姐护着的野丫头,她是很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