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往圈椅上一歪,立时将庆王的底抖露出来,“不用担心,就算本院不收,从附院走一遭就是。”
说罢,他的视线落在白瑧身上,仔细打量一番,半晌又笑眯眯伸手,“神识恢复了吧,身份玉牌给师伯看看。”
白瑧一默,掏出玉牌,递上。
前一刻还一副温和模样让她不要担心,下一刻就皮笑肉不笑地要身份玉牌,啧啧啧,眼中的威胁之意不要太明显,这二师伯是个笑面虎!
确认过身份,二师伯的笑容真切些许,接下来他又问了些她父亲何时入门,师祖他老人家可还好及门中近年来发生的一些事。
她将在万灵园中被人袭击的遭遇着重讲了一番,这位师伯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落下来。
等她的话告一段落,两位师伯眉头紧锁,面上甚是凝重,大师伯率先开口,“你是说他们每人手上好几颗雷火珠?”
白瑧连忙点头。
二师伯又问:“后来还能定位到你们的藏身之处?”
白瑧再次点头,“是我亲眼所见。”
二师伯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不知想到了什么,与大师伯对视一眼,“他们的手上的储物戒有异?你可记得具体是什么样?”
“玄黑色,样式和花纹是这样的。”白瑧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纸,点了点上面画的两款储物戒,这样式是后来遇到的斗篷人所携带的,之前她怕忘记,在柳家时画下的。
二师伯定睛看向纸上,捏着纸张的手指缓缓捏紧,又将画纸递给大师伯。
大师伯看过后,两位师伯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无声的交流。
白瑧就算再迟钝,也能察觉出其中有隐情,他们应该在传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