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双手脚握置于腰腹左侧，墩身行了一个凡间的万福礼。
半垂的水眸中掀起波澜，只要她的计划能成，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瑧，“……”
白莲花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她就不能表演得如此清新自然。
她掀了掀眼皮，呵呵一声，侧头看向石乔师兄。
一息，两息，三息，四息……
白瑧不说话，一直盯着石乔看，尴尬的气氛在蔓延，有人忍不住交头接耳，何婉柔保持着下蹲的姿势丝毫不动，仿佛白瑧不原谅她，她就不起来，显得极有诚意。
孔夏忍不住要说话，被何明修一巴掌按住嘴巴，孔夏为了这个外室女已经得罪了白瑧，要是再逼着白瑧原谅何婉柔，那就是真的结仇了，他可不想名疏师伯因为那个外室女迁怒他们何家。
被白瑧直白的视线盯着，石乔忍不住尴尬，凌厉的目光扫向矫揉造作的女弟子，“你犯的错自有门规处罚。”
何婉柔交握的双手一紧，指甲死死扣住掌心，“谢过师兄教诲，婉柔只是想向师姐表达歉意，我真的是知道错了。”
她抬起头，已是泪眼朦胧。
人群后的纪玉妃忍住撇嘴的冲动，在识海中和系统吐槽，系统却一本正经的给她推荐，“根据系统分析，此类人很容易掌控，便于宿主完成任务。”
纪玉妃腰肢一扭，不搭理系统，勾起唇角看戏。
之后，不管白瑧走到哪，何婉柔总是跟在她身后，一副忏悔的模样，不停在她耳边叨叨叨，从正初峰的同学情义，讲到秘境中的患难与共，又自怜她的身世凄苦，还剖析自己的心态转变，深刻反省自己的不当行为。
“不要在我面前晃！”白瑧忍不可忍，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