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撸了撸风雷兽，风雷兽又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穆燕青神色一动，坐直了身体，“没心”可不是他们修士会说的话，师妹的话中似有未尽之意，“可是神魂有异？我观小师妹并无异常！”
他面上粗犷，其实最是胆大心细，细思刚才小师妹的一举一动，不像是魂魄受损的模样。
师父既然收了她为徒，定不可能是夺舍的，那师妹是何意？
上官烟凝眉沉思，过了一会才道“我也只是猜测，小师妹是个早产儿，出生之前，她娘受过重伤，听说当时神识还受损了！
她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总觉得她缺了点什么，平日里只淡淡的，不像是一般孩童，有鲜明的喜怒。
跟小李泽对比，就越发明显了，从她6岁来倚剑峰，没见她对杨师叔夫妻有多少牵念。
她如今那些喜怒，多半是为了让人宽心，给咱们看的，这哪像个正常孩子？”
穆燕青也凝眉沉吟，“的确不像！师妹这般为她操心，想来她品性是不错的！”
上官烟勾了勾唇角，似是与有荣焉，“她虽寡情，但本性良善，分得清是非，知道好坏，也会为人着想。
只是她这些行事全靠衡量，我有些心疼她！”
穆燕青神色微沉，想到他在凡人界见过的一些人，那些薄情寡义之徒是没有底线的，从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做事全凭利益驱使，犹如利益的傀儡。
那这个小师妹是以什么驱使的？这么小就懂得了权衡，万一有一天……
“师父可说了什么？”
“师父只说好好教导她，没有其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