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方面安慰，说他灵根虽然不怎么样，但他努力，剑也练得好？会不会戳心窝子……
还是从别的方面着手，其实光有资质，运气不行也白搭，呃，这个也不行！
啊，有了，画大饼！
“咱们修炼是为了什么？”
李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瑧抽了他胳膊一下，又重复了一遍。
李泽立时抬头答道“变强！”
白瑧点头，这说法虽然没错，但不是她要的答案，“我是说长远目标！”
李泽理所当然道“还是变强！”
白瑧舌尖抵住上颚，抿了抿唇，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伸出两只食指，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个更长的姿势，“再——长远一点！”
李泽迟疑了一下，难道修炼不是为了变强吗？他修炼就是为了成为一个强者！
只是看阿瑧的神色，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他冥思苦想也没想出个不同的结果，难道阿瑧话本看多了，想拯救世界？
觑着白瑧的表情，他不禁小声问“不是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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