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一滞,声音低哑道:“你悟了就是悟了,执着于误了什么,就成了执念,顺其自然就好”
“是,徒儿明白”白瑧点头受教,她是有点着相了。
她修为低,那些玄之又玄的感悟什么的,她一时搞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若是一下就清楚了原委,那“道”还有那么玄吗不都得是循序渐进的过程
咳,其实“道”本身就很玄奥,无质无形,又说不清道不明,全靠自己虚无缥缈的感受。
“嗯那你好好参悟,为师还有事”
他长臂一展,装纸片的篮子已到了他手中。
白瑧惊讶脸,难道师父也要研究阵法和符文
妙清真君走了几步,想起什么,突然回头,白瑧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合上嘴巴,恢复乖巧模样。
“对了,你额上常出现灵种印记,平日记得用琉璃塔遮掩。”
那眼神似乎带了点嫌弃,白瑧连连点头,这次师父真的离开了,倏而她的动作一顿,师父是什么意思
她掏出一面铜镜照了照,额头白皙光滑,上什么都没有,伸手搓了搓没有异物感。
这铜镜不比水银镜差,且没有玻璃的重影,连汗毛都照得清清楚楚,就是没有灵种印记。
她几步跑回房,打开禁制,从灵兽镯中掏出鸟窝,拎起它的小翅膀抖了抖。
小红被抖得头晕眼花,赶紧告饶,“主人快住手,鸾晕了,晕了”
昨日它被吓得一晚没睡好,刚睡着就被无良的契约伙伴拖出来鞭尸,不,是抖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