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朔帝君放下头发,某种精光一闪,刚刚推演时遇到了四重阻拦,其中两道可以忽略不计,还有一道是世界意识,那么,另一道更加神秘的是谁?
难道他们又出手了?可已经没什么能让他们惦记了……
他身形一闪,出现在幽冥正殿中。
流波见他出现,面上露出喜色,唰的一声展开折扇,抱怨道:“你终于来了,来来来,这些是还没处理完的!”
木朔帝君没接这话,醇厚的嗓音言道:“我来是要与你说,我要去一趟天界,冥界就先交给你了!”
言罢,衣袖一挥,人已没了踪影。
流波险些将扇子扔出去,想着不能坏了他风流倜傥的形象,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将折扇拍在案上,认命的批起奏章。
另一边,白瑧盘膝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肌骨的疼痛已渐渐减轻,她刚松了口气,经脉却又开始疼起来,隐有崩裂的征兆,她立即停下功法运转,灵气却开始不受控制,疯狂向她涌来。
丹田中转瞬就被灵力填满,这吸收灵气的速度有些吓人,她不敢大意,忍着疼痛跳起身开始修炼。
可消耗的速度远不及吸收的速度,她头皮一炸,接连运转起锻骨期功法,锻骨期也不行,她开始心慌。
余光看见桌上的符纸和符墨,她眼中一亮,捏起笔就开始画起来。
一张张符箓画出,丹田中的灵力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降低,她面上一喜,险些喜极而泣。
能不高兴吗,终于不用被撑炸了,想想那死法她都有点胆寒。
摆脱爆炸的威胁,她终于能分心关注手下刚刚画成的符箓。
这一看,她笔下一顿,笔杆轻颤,她连忙回神继续手中的动作,可思绪已经有些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