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心大,想拜入杜恒真君门下,可杜恒真君一直没在宗门。”
白瑧杏眼瞠了瞠,随即露出惊讶之色,“杜恒真君!”
竟然想拜杜恒真君为师,不过听说杜恒真君是还没有徒弟来着……
哦哦,她突然想到另一件事,这世界可真小!
原来杜恒真君是乐游道君的徒弟,剑虹道君的师侄,左离的师兄,自家师父是好友,这其中竟还有这般牵连。
纪玉妃若是拜师成功,岂不是连自家师父这边也能喊一声——呃,师父和杜恒真君谁比较大一点?
无所谓,反正不是师叔就是师伯!
所以,论起来,她们不是该交好的吗?
别说没拜师了,就算拜师成功,与他们交好说不准也是个加分项,为什么要害她?
难道是因为之前秘银的事记恨在心?
想到此处,白瑧轻吸口气,会不会太小肚鸡肠了?
还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咦,她怎么不知不觉,就认定纪玉妃要害她了?
还未发生的事,该防范,但定罪为时过早,有时候还会影响判断,毕竟人的决定,会随着事态发展或环境的不同而改变。
两人没再说话,倒是旁边突然插入一道陌生的声音,“可不就是心大嘛!”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扭头看去,原来他们身后站了一个女修,那人身着一身灰蓝劲装,双手抱臂,表情嘲讽,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