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搓指头的动作顿了顿，掀了掀眼皮试探道：“杨家的事？”
见胡菲菲摇头，她顿了顿，“苏嘉卉？”
胡菲菲再次摇头，眸中闪过笑意，“她如今和你师侄水灵儿处得甚好！”
“你直说吧！”
她拍出一块碧水莲香饼，算是贿赂了。
胡菲菲眼睛眨都不眨，侧过头看向桌案，似是在研究纹理。
白瑧心下小人木着脸，暗叹恶趣味。
谁让人家消息灵通呢，想想刚刚赚了一大堆灵石符，原谅她！
又掏出几块饼推到她面前，面上的表情甚是肉疼，“就这些了！”语气甚是不情愿。
胡菲菲眸光转了转，这才道：“仙剑阁的杜恒真君放话，谁能胜你，便收谁为徒！”
白瑧……
她有一句……不知该讲不该讲！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现场版，主角还是她！
杜恒真君若是不想收徒，没必要将她拉出来做挡箭牌吧？
太不厚道了，不就是收了点星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