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话唬得毛孔炸开,可身T却完全不受控制,尤其是那下腹与花x之处,反因为他的描述越来越热,甚至真的生出了一点尿意——
她顿时惊惶起来,立刻喊他慢一点慢一点,可身下却因为越来越明显的感觉,越收越紧,直接绞得他闷笑连连。
“我倒是不知道大小姐的喜好原来这般……特殊。”他说道,“还是说你真的想尿了?”
这她如何能认?当即大声否认:“你胡说!而且、不……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
“轻一点——”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想让全府的人都听见么?”
她初还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待到被他架着双腿,彻底抱在怀中,压在身上狠c之时,方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能动了!
“你、你怎么突然……”她震惊。
可他根本没有答她的意思,只将她在怀中按好了,一边啃她的耳朵,一边问她:“所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那是谁可以呢,嗯?”
她下意识就想答,当然是季哥哥。可话到唇边便觉不对,立刻嗯嗯两声,换了句:“你……你可以的。”
可身下之人何等眼力,见她稍一停顿,便明白了她那未出口的答案,当即笑了一声,又是狠c了几十下,一边c一边说她:“我可以——如此说来你早就看上我了?”
洛水听得心下直翻白眼,可嘴上万万是不敢否认的,只能说是。
见她应得含糊,他笑得愈发爽朗,身下却入得愈重:“哈,你那未婚夫可知道你这般心思?他可知你养了这么个护院时,就想着他如何将你c透c尿了么?”
他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直接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身下亦重重顶入她那花芯深处,她不防他上下一齐,直接就眼前一花,浑身毛孔收缩又展开,呜咽着到了大ga0cHa0。
她本能地就以为这该是结束了,然而恍惚中,神识却不由自主地飘远——于是她见着了闻朝依旧穿着白日的宽袍,衣袂飘飘地落在了他们方才待过的院子中。
他落下之时没遇见人,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手指在桌上拂过,又俯身看了看地上的痕迹,显然是在找他们。他寻了一会儿,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举步便朝他们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