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陈小角在自家小院里打了趟拳。
吃过早餐后,老爸老妈去了街上小店开门营业,陈小角带着陆静去镇上转了一圈。
他们先去了钧瓷坊,看了现场制作钧瓷,并亲手试了一把。陆静兴致勃勃,也亲自上手了。
半个小时后,陈小角看着满脸羞红的陆静,在看看她做出来的那个惨不忍睹的作品,他笑了起来。听到他的响声,陆静脸色更红了几分,少有的白了他一眼。
陈小角笑了笑,安慰道:“没事,我第一次做的时候,比你这还要丑100倍。”
陆静无语,看着自己做出来的那个不成样的花瓶,比这还要丑100倍?那不就成一团泥了?随后,她再次启动机器,神情专注,不一会,一个瓦罐成型。
陈小角笑了笑,转过头,拎起一个半成品花瓶,对一旁一个中年人笑着说道:“行叔,宝刀未老啊!”
行叔,陈旗行,40岁左右,跟他家也是五伏之内的亲戚。以家里传承的钧瓷手艺为生,倒也饿不着,但也富不到哪去。
陈旗行笑笑,道:“喜欢我给你做几个带回去,大话不说,我们钧瓷坊出的瓷器,拿到大富豪家,也不吊板。”
陈小角笑笑,“那敢情好。”
说着,他话题一转,道:“行叔,有没有想过做大做强,重振我们鸿镇钧瓷的威名?”
陈旗行一听,脸色叹息,“哪能不想,可不好做啊!别的不说,就说我们镇上的人大多都放弃了这一祖传手艺,就这一点,谈何重振鸿镇钧瓷?鸿镇钧瓷,现在已经名不副实了。”
陈小角闻言笑笑,道:“这个好办,大家放弃手艺,并不是不喜欢这一行当,而是因为没钱赚了,手艺顾不住温饱了,但如果有钱赚了,那大家怎么可能愿意放弃祖传手艺呢?”
陈旗行闻言,点点头,“的确如此,可如今这一行业越来越凋零,谈何顾温饱?说实话,你婶婶有好几次都在劝我,让我放弃这一行,去外地打工,一年也能赚个10万8万的。”
陈小角点点头,笑了笑,道:“婶婶说的也有道理,但什么事都没有绝对,我们鸿镇钧瓷凋零,并不是因为我们的手艺不行,工艺不行,而是没有经过包装,档次太低,所以才被那些富豪们无视了。如果从各方面,把我们鸿镇钧瓷包装一下,打造一个著名品牌。我想,绝对会有非常大的市场潜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