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白玉祭台上躺着的女人。双手双脚被缚,只余一双美目眼含怒火,死死注视着祭台旁边身形佝偻的男人。
“唔!”
“你已经试过挣扎,一回回怎么就不累?也该是时候放弃了吧。”
那佝偻着腰的男人无奈叹气,劝慰间转过身,祭台上空白炽灯下,映照出的是一张宛如恶鬼的脸。
这只恶鬼手里的手术刀泛着森冷的光,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痕迹像是老树的茎干爬满了脸颊。两只眼睛里有一只眼全白,里面的眼珠倒翻着别进了眼睑里。
他打量被绑死在祭台上谭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头濒死待宰的家禽。
他需要考虑的,就是从哪里下手才会一击致命,不让更多的血溅到他的身上。
“唔唔唔!!”
恶鬼因目睹人的恐惧而发出狞笑。
不过血啊,他一开始的时候手还不稳,心念也不够坚定,那一回因为喷.溅了太多,脸上、手上、脖子上,那温暖的感觉和味道,就是从那个时候血腥刻入了他的骨髓。
之后,迷.恋与尝试。
他一次比一次熟练,熟能生巧,就像是庖丁解牛。
“我不说了吗?我下手很快的,就跟我们说好的那样,你别害怕啊。”
“唔唔!”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