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凌烛闭着眼睛并不想醒来,昨天发生的所有事他全都记得,一点也没有断片,包括自己是怎么缠着傅棋让他给自己临时标记,非常不要脸的勾引傅棋,然后自作孽不可活,腺体被咬得血迹斑斑。
为什么会这样。
"凌少将,睡完不认人吗?"傅棋侧躺着手指在凌烛腺体处轻轻滑动,说不清是调情还是威胁。
"......没有。"
凌烛抓住傅棋的手扔到一边,装作自然起身,不敢和傅棋对视。
傅棋眯了下眼,声音不复温和:"凌少将,昨天晚上我服侍您一晚,不该付点报酬吗?"
凌烛动作一僵:什么玩意服侍一晚,不就是做了几个临时标记吗?
凌烛越想越气,后来明明已经不需要了,傅棋又故意放信息素引诱,压着他咬了几口。
"都肿了!"
傅棋起身捏住凌烛的脸:"是你求着我要的,不该付点报酬吗?"
明明是被我的信息素引起的假性敏感期,为什么要找百里缜来帮忙。
"帮我口。"
傅棋慢悠悠的坐到床边,好像说的话和今天吃什么一样平常。
凌烛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