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不能走!您要是走了,那我们诺契就真是要冤死了。”
国王不耐地看了一眼被王后拉扯的胳膊,“现在死的是木伽芥,可不是木朗诺契。”
“这……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走。”
“王!王息怒,我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些。”
“行了,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给木朗诺契求情,说今日立储之事不是他的本意。”
王后噎了一下才点头,“王能理解他就好了,我们诺契是个好孩子,绝不会算计兄弟父王的。”
国王很淡地哼了一声,“本王不这么想,不代表其他人不这么想。本王实话告诉你,以木朗诺契眼下的能耐,根本不配为王储。”
这话像是一把铁锤敲在了王后的心尖上,让她变得惶恐不安。
“那王觉得,谁才适合。”
“谁都不适合!要想得到本王的承认,至少得像木伽芥那般有拿得出手的军功才行。”
“军功?”
“不错。你若是希望木朗诺契能早一日成为王储,不如送他去军中历练。等两三年后,本王自会提拔他。到那个时候,想来朝中大臣也不会再有所反对。”
“……”
“好了,你想说的话也说完了,本王还有政务在身,就不久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