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参军应了一声,随即叫了两个亲兵过来。
“来人,去把城门合上,在将刚才在场的刁民们都抓过来,五殿下要亲自审问刘参军的案子。”
一听殷琉焕竟要这般兴师动众,张校尉直接朗声阻止。
“不必了!人是我杀的!”
“老张!”吴副尉吓了一跳,连忙替他求情,“五殿下息怒,当时刘参军驾马冲撞人群,造成不少百姓受伤。张校尉也是迫不得已才将刘参军拦下,却不想刘参军马术不精自己跌落马背。”
“马术不精?”
殷琉焕冷哼着遥遥一指,众人顺着他的视线回头。只见一名亲兵牵着刘参军刚才骑的马走了回来,马背上斜斜地挂着被剑隔断的鞍座。
“那你们谁来解释一下,这断掉的马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刘参军自己临死前拽断的?”
“这……”
“老吴不必多说了,这人就是我杀的。”张校尉打断吴副尉,主动承认了罪名,“这刘狗屠杀流民,还将尸首置于河中,其心可诛!今日又驾马冲撞百姓,草菅人命。我老张杀他,是为民除害!”
此话一出,殷琉焕的神情立刻变得狰狞起来。
“流民自己落水身亡和刘参军有什么关系,张校尉说话可要讲证据。否则,即便是刘参军死了,本殿下也是要替他讨回公道的。”
张校尉梗着脖子怒视对方,丝毫不在意殷琉焕皇子身份。
“证据?刘狗前些日子莫名其妙地失踪,难道不是奉了五殿下之命去杀人的吗?否则那十几具亲兵的尸首是怎么冒出来的?”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