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皇帝闻言身子前倾了些,目光犀利地盯着顾姒的眼睛。

    “你刚才说,你来解圣女的毒?你怎么解?”

    宋天睿更是来劲,“顾姒,你刚才还不愿承认圣女的毒是你下的,如今却又改口说自己可以解毒。那这毒若不是你下的,你又怎么会有解药?”

    这话引来顾姒的一记眼刀。

    “内相大人误会了,臣女刚才说的是我来解毒,却没说我有解药。”

    “既然没有解药,那你拿什么解毒?”

    “内相大人也没有解药,又如何等断定把圣女送去永昌王府睡一睡那暖玉床就能解毒呢?”

    “你!”

    宋天睿气结,若不是顾战在场,他真是恨不得动手扇顾姒一个巴掌。

    “牙尖嘴利!皇上,臣如今严重怀疑顾姒就是给圣女下毒的凶手。还请皇上立刻将圣女送去永昌王府,以免再遭毒手。”

    “宋大人此话未免也太过武断了吧!”

    顾战忍无可忍,气恼地伸手指着宋天睿的鼻子大骂。

    “如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圣女的毒是在我们崇武将军府中的,宋大人却一口一个凶手。是不是之前叛国案与贩盐案的教训太小了,才让宋大人好了伤疤忘了痛!”

    宋天睿被顾战的话气得一个仰倒,要不是沈公公出手扶了一把,只怕是要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