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脸一僵。
这意思就是说,自己根本不是自家人。
花婶很是不乐意,目光着重在江楚脸颊上的那道疤上扫过,然後用帕子掩了掩嘴,“行了行了,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我啊可不需要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说完就扭着腰走了。
江楚也收起笑容,走进江府。
花婶虽然跟谁都熟,但是实际上大家对她都不是特别待见。
因为这个人太喜欢占人便宜了,而且嘴还碎,有不少城里的流言大概出处都是她这里,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卜卦这事不管多少都是要收钱的,只是江楚收的额外贵一些而已,她哪怕讲讲价也算是份心意,可一开口就想让江楚给她全免,那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娘,我刚才看到花婶了,她来作甚?”
江楚倒了杯茶,问胡映月。
“来给你说亲的,就是咱家铺子东边那家成衣店的钱掌柜。”
胡映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当然这是冲花婶而不是冲江楚的,“钱掌柜家那个儿子养的bnV儿都娇,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还是个病秧子,这种人家也好意思来给你说,没说完我把人给赶出去了,怎麽了,你正好碰见?”
江楚也觉得好笑。
胡映月说的是有点夸张了,实际上那家成衣铺子倒也不算多差。
那家店已经传了三代,自有门路,生意很不错,钱公子是他们家的三代单传,身子骨是有些瘦,但也不至於说是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