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不要,不可以了……我们是姐妹。不要,不要……啊!”
床上的林清口中如梦呓般喃喃着,睡裙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涔湿。迷离中似乎能感受到下体小虫撕咬般的麻痒。半梦半醒间潦草的将被子甩在一边,手指不受控制的深入了下面,找到了阴蒂的位置使劲抠弄着。
说不清是梦是醒,林清不受控制的幻想着与妹妹媾合的画面。
“浅浅,操姐姐吧,姐姐逼好痒,姐姐受不了!”
迷蒙的大脑尚且保留着前车之鉴,驱使着她的身体不断向着床边翻去,意识里不想再将床被弄的一团糟。
猛然间失去平衡跌落到了地上,撞击的疼痛让林清恢复了清醒,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清醒抑制了她的发情,醒不如梦的感觉让身体空洞难言。
林清没有起身,而是坐在地板上用双臂抱住了身子低声抽泣了起来。拥有一个淫乱的身体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自己的脑子不受控制的渴望淫乱并去肖想不该想的人。
屋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人能给她安慰。林清狼狈的支起身子,疼痛仍旧停留在关节各处。褪下潮湿的内裤踢在地上,她将目光投向床角,自嘲的笑了笑。每天入睡前都会备好一条更换的内裤放在床上,这算不算是久病成医呢?
泄愤般将脏内裤扔进垃圾桶,拿着纸巾擦拭自己下体时,摩擦的刺激仍让林清时不时冒出想被妹妹调教的禁忌念头,只能用力甩动脑袋驱散思绪。换上干净的内裤,难以入睡的她披着被子环抱双腿坐在了床上靠窗的一角。
离开妹妹的这段时间,不管是梦里还是脑海里主人的形象都在与妹妹不断接近,原先认定的主人Q小姐对自己的吸引力在逐渐减弱,这也是林清为什么可以把Q小姐关心自己的消息搁置那么久的原因。
林清不会知道,之所以主人与妹妹的形象会不断重合,是因为她在梦里与主人的交合体验都是妹妹林浅曾经调教她的时候藏匿在她脑海深处的真实记忆与感受。
雪夜禁忌的交合如同一把钥匙,开启了过往记忆的盒子,所以自那以后林清才会食髓知味的在梦里同主人进行各种毫无顾忌的交欢。
也正是因为如此,认主之后本该全心全意服从主人的她,才会在经历了与妹妹性爱以后没有再度遗失对于妹妹的感情。因为从始至终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理,认定的主人始终都是妹妹林浅,只是她本人不自知罢了。
现在的林清盲目的以为自己对于妹妹病态的爱意是天生的淫乱,反复自我调教加深的奴性更让她渴望沦陷于妹妹掌控,灵肉对抗的痛苦与迷茫笼罩在她的心头。
夜色愈发幽深,沉默着不知度过了多久,袭来的困意让林清缓缓进入了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