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去比武招亲呐!这脸涂的跟猴屁股一样,丑死了,换换换。”憋了半天的季少,转过头,大声嚷嚷。
“啥?!你居然怀疑本大师的审美?”凌泽懵逼。
“换换换!”季大少鼻孔朝天还是那句。
一连换了好几套,换到凌泽差点把季星寒给打出门去,季大少终于点头了。
眼前人,明眸皓齿、斜切刘海、长发披肩、略施粉黛,一袭海蓝抹胸坠地鱼尾,露出优美的天鹅颈。曲线玲珑,好一个出尘的仙子。
“干煸四季豆!这也好意思露,赶紧的,披肩。”看着露在外的漂亮肩线,季星寒擦擦鼻尖,又作妖的喊了起来。
“不是吧,季少,晚宴哎!这已经裹的跟粽子一样了。”凌泽郁闷了。所谓晚宴,女人不就是拼身材、拼衣服、拼首饰?
“让你拿就拿,哪来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我抽你!”
“哦……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取了一条同色的披肩来。坠入爱河的男人真小气!啧啧啧。
“老板……”坐在车里的小妹将披肩裹的跟围巾一样,有些局促不安。
“不是什么大场面,一会跟着我,五分钟的事。”
“我……可是……”小妹不是傻子,这身打扮都是电视里的。虽说是帮忙,但还是怕出洋相啊!
“今天是我妈的祭日。”玩世不恭的脸突然含着深沉的忧伤。小妹愣住了。
“我有个样样都很出色的同父异母的亲哥……”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嘲讽。
“玉树临风是他,坐立无状是我;功成名就是他,海待蛀虫是我;彬彬有礼是他,打架斗殴是我……”落寞的眼神,沙哑的嗓音,完全是一个被兄长光环压到苦苦挣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