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水只是把他捆住了而已,除此以外倒也没有做什么其他的。

    不知过了多久,临律的醋味发泄得差不多了,若盛感觉自己被放开了,身上那些窒息的触感也全部消失了。

    若盛擦了擦身体的水迹,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若盛却仍旧脱力。

    若盛不想要临律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连忙将凌乱的头发打理好,然后对着临律含笑:“临律……”

    临律装作无辜:“你怎么了?”

    看到临律想要过来,若盛连忙喊道:“别!别过来!”

    他不想被临律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

    临律自然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谁能想到现在看着正正经经的小人鱼在一分钟前还被他抚摸了全身。

    临律觉得有趣,装作不知道地说:“若盛,你的鱼尾巴上面怎么有一片鱼鳞不见了?”

    若盛:“秃、秃了!”

    若盛连忙去看自己的鱼尾巴,发现鱼尾巴上果然有一片鳞片不见了,而且还是他最最喜欢的那片鳞片!

    若盛忍不住爆粗口:“都是那个狗男人的错。”

    说了两个字以后意识到了什么说漏了嘴,赶紧又将声音缩小。

    但以临律的耳力自然能够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