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引发战争姑且不论,目前看来是不大可能,不过这些种种却说明了一件事儿
——那人与北望国里应外合。
萧百婳阅览不少,也自然不会傻到以为那人投靠了北望国,如此自私之人,连无辜白姓都不顾,想来应该只是与北望国合作罢了,说难听点,就是将北望国当棋子。
用完即丢。
她有些讽刺地牵唇。
可是为何不用自己的名义呢?
亦或是拿其他官僚的名字当替死鬼也比擅自以皇帝名义来得保险。
大不敬乃大罪。
萧百婳如此疑惑,也就问出来了。
褚瑜早就看出那人的打算,轻嗤问道:“婳婳觉得临城百姓近日过得如何?”
这……萧百婳怎可能答不出来,她又想起第一日看到的惨状,哽了一下,“民不聊生。”
褚瑜揉了揉她的头,点点头,“是,自古以来,有不少百姓人民受不住皇族的暴行亦或是荒诞不经、不管政事而起义造反,自立为王,临城百姓离京城遥远,也未曾见过朕,更遑论知晓朕对这些事情知不知情……”
萧百婳有些难过地帮他把话接下去,“可是账仍然算在陛下的头上。”
任谁莫名其妙被扣帽子都会不高兴,更何况褚瑜每日皆勤于政事,除了偶尔带他的小姑娘去花园散心或是看小兔子,大多时间都是蜗居在宁勤殿那几亩天地。
如此辛劳,却濒临被唤作“昏君”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