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珠睁开眼,看了一眼抹眼泪的李纨,握住了她的手:“宫裁别哭,我只是一时累着了,休养几日就没事了。兰儿可还好?”

    李纨含泪点点头:“大爷,您可要快点儿好起来,我和兰儿可全指望着您了......”

    可惜贾珠已经油尽灯枯了,哪怕有太医开的药吊着,他也只是多熬了半个月就永远闭上了双眼。、

    李纨哭的伤心欲绝,更让她伤心的是,王氏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贾珠身体不好是因为李纨克夫,贾兰克父。她对李纨这个儿媳妇那是恨之入骨,若不是看在贾兰是贾珠唯一子嗣的份上,她恨不得直接一碗毒药灌下去,让李纨给贾珠陪葬。

    但从此后她对李纨再也没有正眼瞧过一回,找尽了理由各种磋磨她,就连贾兰这个嫡长孙她都不闻不问。

    王氏想要磋磨一个人有的是法子,被她折腾了几天,才二十出头的李纨就仿佛是失了水分的鲜花似的,很快就蔫了。

    王熙凤肚子越来越大,贾琏每天当值回来都要陪着她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看着贾琏一脸认真的给孩子读论语,弹古琴的模样,王熙凤有些感叹。她这回的任务还是蛮幸运的,竟然遇到了老乡……

    贾琏弹完琴,抬头一看,王熙凤正捧着下巴打起了瞌睡,头点的跟小鸡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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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似的,有些好笑:“人家都说对牛弹琴……”

    王熙凤早就听的不耐烦了,顺势站起来气哼哼的走了:“那你去找你的伯牙子期,觅你的知音去吧。”

    贾琏摇摇头:“难怪人家都说孕妇脾气喜怒无常,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生气啦?呦呵,凤儿,你还知道伯牙子期?”

    刚走了几步的王熙凤暗道一声不好,顺嘴秃噜了一句,忘了原主不懂这些。

    她索性不讲理了:“合着在二爷心里,我就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鄙人呗,那您往后可别跟我说话了……”

    边说边脚步不停的进了花厅,贾琏赶紧站起来追了上去:“真生气啦?凤儿?我刚才是夸你呢,哎呦,小姑奶奶,别生气了好不?都怪我不好,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