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希平下身的温度在升高,肉体烘出的热气和香气,从他的鼻子钻进了他的肺,让他自内部持续发烧,他没有饮酒,却在阎希平肉体的气味中感到了眩晕。内裤里的东西长大冒头,红嫩嫩地顶着湿内裤翘起。
他咽下一口唾液,启唇含上了色泽最艳的顶端。
男人的敏感带就是那么一些,他一下下吸吮流出的汁液,舌尖围绕着孔洞画圈,撩拨了几十下,听见了阎希平催促的声音。
“怎么这样笨?怎么光对着最上面使劲?再下面一点也要。都得给我好好地舔到。”
也不晓得醉了的阎希平现在把他当成了谁,反正无论对谁,阎希平是不懂请求的,别说他现在还是督军的时候,高高在上,自不必懂,阎廷芳想他即便将来落魄了,真像他说的那样去租界当寓公了,手里没兵,也没有一个听话的部将,他想要办事,也会有人不需要他开口,就替他鞍前马后的效劳,这个可恶又可爱的货色,是受了天地的偏心而生的,是由天地间一股灵气凝出来的,天生就有让人又爱又恨、甘愿为他死去活来的能力。
所以他既不打算继续听话,也绝不肯放走阎希平。
否则不出一年,又会换了一群新人围着阎希平“发疯”;而关于他这个旧人的一切,一定会被阎希平抛到角落,变成记忆里褪了颜色的故纸堆。
遵照对方的命令,他的舌尖继续向下,搔挠起冠状沟,舌面灵活地弯曲旋转,带有舌苔的粗糙舌面随之一遍遍揉擦过马眼。
阎希平薄而韧的腰,在他双手掌心之中绷紧,肌肉表面沁出了黏腻的汗,大腿紧紧蹭着他的手臂,触感润滑,富有弹性。阎希平看起来瘦归瘦,脱了衣服,身上剩下的一层肌肉也足以支撑他身为男性的尊严,甚至还有富余,这种纤秾合度的富余给他添了一层脆弱而性感的魅力,让人又想娇惯他,又想欺犯他。断续而享受的低哼在上方响起,他的头上忽然落了一只手。
他本以为下一刻就会是撕扯头皮的剧痛,已有了心理准备,谁知道那手只是轻轻用掌心揉了揉他头顶。
酒精让阎希平的手掌恢复了热度,醉意让阎希平对他毫无防备。
这一揉,就像阎希平身体还没有坏掉之前。
那个时候,他对阎希平的敬,毫不输于对他的爱。
他刚改了主意,打算全程都温和些对阎希平,头顶却忽然传来了阎希平饱含醉意的声音:
“真如……把我全都吞下去。伺候好了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