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过来之后，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那纸条上写着，‘黄山之秘让黄山怪相叠成，经我做法，现均系九龙瀑，但危险万分，静待有缘人。’”光头老爷子继续道。
光头老爷子这话说完了一分钟，也没说下一句话，张凡下意识问道：“没有了？”
“没有了……”光头老爷子摇了摇头。
“你……这……”张凡看着光头老爷子一时间无话可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大乌龙啊。
这光头老爷子，仅凭张凡奶奶留下的这几句话，在不知道张凡实力的情况下，一开始劝说尽量不要插手这件事，然后张凡亮出实力之后，他见张凡的实力在他之上，又说张凡可以插手这件事。
整个过程张凡都对他十分信任，但却没想到，这老爷子连一个评判标准都没有，一切全凭臆想，白白浪费了张凡对他的信任。
张凡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光头老爷子再次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张凡，道：“小伙子，我也不是故意跟你卖关子的，我只是把我的感受和猜测说了出来。”
张凡看着光头老爷子，无奈的笑了笑。
现实生活中，像光头老爷子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对于一些他们并不确定，而且没有任何依据的事，会以自己的眼界和格局进行评判，在如此情况下所得到的结果，都不是太好。
“之后你还有没有再见过殷晴？”张凡继续问道。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她，但始终没有找到，换个角度想想，牛头马面都要跟人家叫‘晴姐’，人家那是什么实力？我这点儿道行怎么找？”光头老爷子继续道。
牛头马面与黑白无常一般，也是阴曹地府十大阴差之一，在阴曹地府的地位举足轻重。
没想到，奶奶还跟阴曹地府有关系。
“有关殷晴和纸条的事，你还跟别人说过吗？”张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