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对方的问题,即使对方也不需要她的答案,但那种被缠绕在心头的压抑让她无法呼吸,她很想去反驳他定义的答案,可事实上,对方说的也没有任何错误。
咬着唇,垂眸不去注视他的眼睛。只是,她清楚有些事情不是去忽略就能够全然的不在意。
手指在她沉默的过程中活动起来,律动的过程就像是在弹钢琴,随着按键音的声响带给人们不同的感触。
但实际上,池上心遥知道这和弹钢琴有着很大的区别,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由操作者控制着。他想如何去弹奏,想给人带来什么样的感受全部是他的自由。如同此时,她无法去命令五条悟,让他不要太过于随心所欲。
全身心被控制在对方掌中,她甚至有种错觉,哪怕他给了她自由的可能性,她在他那带有压迫性的气息下也不敢逃走。
想到这里,池上心遥都觉得自己过于怯懦。她本不是如此性格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缘故才产生如此的思想。
抿唇,视线不知道瞥向何方。
正当这时,她感觉紧握的双手被有些温热的手掌接触。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那里,就见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将她的拳头扳开。随之而来的便是轻描淡写的关心:“疼吗?”
指腹摩擦到形成月牙状嵌痕的掌心,有丝疼痛,但更多的是让她心里有些发痒。
然而,这样的感觉她不能说出来,只能用浅显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轻摇头,告诉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结果下一秒,留痕的地方被用力压下去,使得她不得不发出声音,“啊”
当她注意到这点的时候,又连忙咬住唇,掩饰住从手心里传来的痛感。
“这不是挺痛的吗~”拖长的尾音却告诉她那样的行为没有丝毫的作用。
面对如此的言语,池上心遥总有种意味不明的错觉,仿佛是在暗示她——瞧,被我捉到说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