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地上去,别让我看见你的脸。”看见就生气。
王选哆嗦着热辣的屁股,强忍住不去安抚下面骚动的穴口,两只粗壮的胳膊支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膝着地,这时候他才真真正正的像一个亟待交配的性奴隶,或者传统意义上毫无尊严的肉便器。
“求你,别这样……地上好凉。”王选心里明镜着自个不是少爷的菜,干脆脸也不要了。如果被那些体育班的人和孤儿院的伙伴看见,他的脸可就丢净了,但谁能知道自己求饶两句就能换来高枕无忧的生活呢?尊严是什么,狗都不要。
颤巍巍地挺着麦色高大身躯,糟糕的雌性交配姿势,撅起肥软的大腚露出下面软趴趴的性器。王选逶迤着身段趴伏着,而他那冷血漂亮的男主人则阴恻恻地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景,胯下的阴茎怒涨,白皙的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皮编绳,长绳的另一头连着王选脖子上的项圈。
如果忽视凤圩垣下面一柱擎天的丢人样,那这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谓称心尽责,维护着“肉器”与主人的微妙关系。凤圩垣渴水似的反复吞咽口水,两只狭长的凤眼胶黏在体育生悉心呵护锻造的胸乳上。两坨肥乎乎的软肉有着不可思议的圆润鼓胀弧度,恰到好处地勾引出男性本能和对柔软胸部的向往,而不经世事的粉嫩乳尖颤抖着,躲避主人侵略性目光的动作,也在不经意间引爆凤圩垣脑子中关于情欲部分的炸弹引信。
他怎么这么骚?不勾引别人上了他,能死吗?
啪!啪!激烈的掌风鼓点般密集地掷砸在那处比嫩豆腐还娇软的密处,艳红黏膜俗辣地翕张着。王选的腰窝紧缩出两道深痕,像性感的杀人刀刃。
“啊—别打了,别……”王选夹着屁股往前逃,被凤圩垣掐着臀肉拽回来,再被狠狠的掌掴几下。
一股金黄青涩的酸水稀稀拉拉地从花穴的小尿眼里流出来,叽啦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声,不一会儿就积了一小滩儿。王选失禁了。
“骚货,不知廉耻。”凤圩垣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上的暴行,因为打了王选好多下,他那白皙的掌心微微发红,还黏连了一点穴口的淫液和尿汁。这个味道不比精液的石楠花味好闻,略微腥酸的腐气直冲凤圩垣的大脑,在王选看不见的地方,他情不自禁的,悄悄的把手掌放在挺翘的鼻尖下细细地嗅。
凤圩垣甚至要伸出舌头“品鉴”一番这味道特殊的人体酒酿,但被王选一声痛苦的呻吟扯回到现实。
“好疼、真的好疼。”王选捂住受伤破皮的嫩穴轻轻揉搓,指腹按压这处命途多舛的私密器官,两条修长黑实的双腿也忍不住拱动夹紧。凤圩垣蹙眉,“谁让你碰的?”
王选赶忙放下手,不情不愿却又怂怂地张开大腿,把那处肉穴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被空气愉悦地侵犯着。他是真的很疼,火辣辣的像被火焰灼伤似的难耐,所以冰凉的空气聊胜于无的安慰都成了奢望。
“贱货,你不疼。谁叫你长得那个淫秽东西,还控住不了肮脏的欲望,还想……勾引我。”凤圩垣的声音越来越小,哪怕是他自己都觉得这幅说辞十分牵强。可王选没工夫辨析凤圩垣语气里的心虚,此时他只想让凤圩垣快点消气,好去帐篷里给私处上药。
凤圩垣又抽风了,死死地盯着王选受伤的身躯,双颊绯红,神情慌张。王选瞄了一眼他那越来越奇怪的男主人,狐疑着最近种种。两人目光相触,凤圩垣像被烫到似的甩给王选一管药膏,背过身冷硬道:“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