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年纪还小,您也别老板着脸教训她,我怕她早晚被您吓出病来。”
一道好听的男声在年画的耳边响起,温温诺诺。
“寄洲,你以为妈想这样吗,你瞧瞧她做的那些事,你说怄不怄人?”接着一道凌厉的女人声音传来。
紧跟着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弟弟你先出去,女人家家的事儿,男人别掺合了。”
梁寄洲皱眉:“姐,你别跟着添乱了。”
“妈,寄洲说我跟这儿添乱,我我都是为了谁呀我,要不是她那一家子,我能那么憋屈吗?呜呜”
耳边的呜咽声让年画头疼不已,她抬手用掌心揉了揉太阳穴,太特么晕乎了。她想起自己在超市收银台排队买单,因为周六超市人比较多,而且空调开的很闷热。
接着她低血糖犯了,于是很丢脸的直接晕了。
现在耳边嗡嗡响个不停,她不醒都难。
年画缓缓睁开眼睛,头顶上方陌生的屋梁柱上挂了一排晒干的大白馒头。
年画一头雾水,超市那些人不把她送去满是消毒水的医院,这是给她整到哪里来了?
“妈,年画醒了。”
年画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长相清瘦俊逸的年轻男人一脸带笑的凑近。
他笑起来很好看!
在年画充满好奇的眼神中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看来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