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咄不气,反而更放肆地盯住她,眼睛燃火,笑得让人讨厌死了。
是栗特语,谢珣不懂,对她擅自和罪人说话非常不满:“怎么回事?”
骨咄想睡她。
那是数月前的旧事。当时,骨咄很快就看出了她是女人。
臭蛮子,一身毛,还想和我睡觉?
脱脱双瞳剪水,像汪着一潭清波:“他骂台主呢。”
谢珣心里简直有些好笑,骨咄一句话没说,她一张口,牙尖嘴利的,谁骂谁?
“他骂我什么?”谢珣淡淡问。
“他骂台主是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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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捉住他又如何?就是大周的天子也拿他没办法,他说,你们的圣人天子还指望着回纥对付吐蕃呢!”脱脱煞有介事。
罪人嘴都没张,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谢珣意味深长地看向脱脱,脱脱一副“信我”的表情,说:“他眼神中透露出的就是这个意思,台主,这些话他也确实喷过,十分猖狂。”
“御史台断案,讲究的是证据,不是意淫。”谢珣手一指,“你,去该去的地方站着,不准多嘴,再多嘴,我割了你舌头。”
脱脱哀怨地觑了他眼,挪了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