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舟不耐地蹙着眉头:“我说了我没事,不需要你来关心。”

    从最开始出现在这座房子里,燕挽舟就始终是这样,他看起来永远都不会把狼狈的那面展现在俞枝枝的面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虽然是承受方,但也大多是他来主导,每次结束之后他就抽身离开。虽然俞枝枝没有问出口,但她大概也能够猜到,她自己都每次被压榨得直不起腰,燕挽舟总不会连半点影响都没有。

    更何况昨天他们的战况还那么激烈……

    俞枝枝轻轻牵扯了下燕挽舟的睡衣胳膊,燕挽舟眉头拧得更紧,好歹是挡住了她的动作:“你干什么?”

    不过他的闪躲却让他后颈处的伤口暴露了出来,俞枝枝看到伤口,忍不住指着那边叫了出来:

    “那里怎么会有牙印?”

    燕挽舟依旧沉着脸,不过却迅速将压印给遮了起来:“你的标记,你别说你连这不记得了。”

    俞枝枝听出了燕挽舟语气里的不耐,她意识到燕挽舟对后颈的伤口尤其在意,不光是这样,燕挽舟今天的反应也比之前要暴躁很多,完全失去了平常的那股冷傲。

    要知道平常的时候都是俞枝枝被燕挽舟压着做那种事情,俞枝枝只是躺在下面被压榨而已,现在她在无意识的时候主动了次,燕挽舟就发怒成这副模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不习惯失去主导地位?还是说难道有别的什么原因?

    俞枝枝抓住了他刚才那个字眼,困惑地问道:“标记又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因为已经坐起来休息了很长时间,所以燕挽舟总算是恢复了行动能力,他一旦恢复就不会再露出半点虚弱的姿态,起身整理了下睡袍,回头看向俞枝枝道:“你自己好好休息,你的易感期还有几天才会结束,等你休息好我会再过来找你。”

    俞枝枝怔了好一会儿:“还来?”

    燕挽舟冷冷看着她:“你觉得还有必要再忍下去吗?”

    俞枝枝:“……”

    她好不容易忍了几天,结果前功尽弃,非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爆发之后把人给弄得差点下不来床,俞枝枝没有资格再说这种话,只能用愧疚的目光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