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尚且沉浸在之中无法自拔,淫心正盛,一边猥琐地嘿嘿笑,骂骂咧咧地说着荤话,伏在林寡妇身上,正哼哧哼哧想要脱裤子,听见惨呼声立刻就地一滚,避开了叶笙的第二箭。

    可惜他的裤带已经松了,仓促之下提着裤子根本站不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叶笙抢步上前,一把按住这人的嘴,同时将匕首从他颈项之间插了进去。

    鲜血飙出,这北齐士兵手脚抽搐,犹自挣扎。

    垂死之际,那人动作大得出奇,可叶笙本是天生神力,只是说不出是出于愤恨,还是为了平稳内心杀人的疯狂躁动不安。

    叶笙只是死死压着他,一边无规则抓着匕首拼命乱搅,淋了一头一脸的血,等他整个软倒下来,才松开手,任由尸体滑落到地上。

    林寡妇傻愣愣地看着这惨烈的一幕,等叶笙快步走近,嘴一张又想尖叫。

    叶笙捂住她的口鼻,低声道“别喊,是我。”

    林寡妇瞪大了眼睛。林可移开皮帽,轻轻一推她,示意她跟着走。

    走了一段路,林寡妇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低低且颤巍巍的声音“叶小哥?”

    “是。”叶笙转头冲她笑了笑“别怕,到了这里,差不多就算安全了。”

    林寡妇倒是有些畏惧叶笙满脸的血,但是想一想那可是令自己怦然心动的叶小哥啊,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走在叶笙的身边,林寡妇心安稳了不少。

    这方场地几乎是无人,因为富人和拥护着富人的流民在这些胡人兵匪来临之际早就火速地逃窜。

    但是后面跟不上马骡车的相亲们则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孱弱地任人杀戮之中。

    叶笙再次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仅六个胡人在乡亲们的方队中如入无人之境的砍杀,那些被砍被杀的人连挥手阻止一下都不曾就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