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灵眼瞳一缩。
楚泱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是你们将她放出来的，是你们……”
巫灵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泱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很用力，打得巫灵的嘴角都破了。
“门主……”李老天师连忙喊道。
楚泱侧过脸淡淡的瞥了眼李老天师，顿时将他未来得及出口的阻拦的话都给堵了回去，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巫灵像是被打傻了，眼神呆滞，脸颊红肿。
“清醒了吗？”楚泱漠然的问道。
巫灵趴在地上没动，楚泱却已经站起来走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如果杀了巫虹媚，得知这个情况的你，会不会又要打着为她报仇的念头呢？也是，她是你的姑姑，是你的血亲。你可以不顾及你父母奶奶将她驱逐的命令，独自一人出来找她，说什么为了你的奶奶开心，还不是一颗圣母心在泛滥？将她带回去，给你们整个族落带来灭顶之灾的人究竟是谁？”
巫灵整个人蜷缩着，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有安全感。
不是，她只是想要让阿奶高兴，阿奶明明那么想念姑姑，她只是想要找到姑姑，让阿奶在最后见一见，让阿奶最后能走得安详点。
她错了吗？做错了吗？
巫灵不断的在心中问自己，她找不到反驳的话来驳斥楚泱，因为她发现，楚泱说的都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