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姜鹿也和傅靳延安排好房间,苏垚便回自个儿的屋,三楼最大还自带大露台的一间房就是她的,刚进去没多久,她就见自家儿子撬锁摸了进来。
“不去陪你的小娇妻,到我这儿来干嘛?”苏垚坐在梳妆台前准备卸妆。
傅靳延过去就倚着梳妆台边侧,“你看出来了?”
苏垚冷笑,“我可是你亲妈,就你心里头这点坏水,我能假装眼瞎么,多大了那姑娘?”
“十八了。”傅靳延说。
苏垚瞪他一大眼,“还以为让你留在傅礼洋身边能学点儿好的,傅礼洋居然把你教成这样,也是厉害。”
“这叫缘分,”傅靳延拖长了腔调说,“话说回来老妈,那帮人你去哪儿找的啊?”
苏垚神情一顿,“你问这个干什么?”
傅靳延起身来给她按摩肩膀,“唐琰现在是警察,对那方面有些敏感,虽然看在我的面子上没说什么,但至少你得告诉我他们是不是好人,将来我也好交代。”
“一半一半吧,”苏垚没打算瞒着他,“他们是我那老朋友帮忙找的,以前我那老朋友在北城混过,积攒了一些人脉,叫出来做事就快一些。”
傅靳延哦了声,“这样啊,那你的老朋友现在在哪儿,找个时间我去答谢一下他。”
“隔壁住着呢,”苏垚用眼神指指右边,继而用警告的语气告诫傅靳延,“你可别冒冒失失去打扰人家,人家大老远从英国飞过来我这儿散心,得以礼相待。”
天很快亮了,笼罩在晨雾中的古镇依然静悄悄一片,打开窗户看外面,不远处的小道上开满了木槿,静谧地倒映在河面上。
一整晚断断续续睡了好几个觉,姜鹿也起得便早,隔壁隔壁的傅靳延还没有动静,她洗漱完毕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房间门外就传来苏苏嘤嘤嘤叫的声音,她马上站起来,跑出去看是怎么回事。
“楼上怎么会有狗,来人呐,去找客栈的服务员把狗弄下去,别吓着夫人。”一对夫妇站在开放式过道上,男人把女人护在怀里,一脸严肃地吩咐着身后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