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决门口的两个独立军,首先要把对面吊脚楼那两个先除掉。克钦邦山区的吊脚楼大都不挨着,一是地广人稀,随便盖房子。二是,房子都是用竹子做的,担心起火后火烧连营,所以都是稀稀疏疏的。对梁慧凯他们有利的是,刚才的打斗谁也没注意;不利的是,从这栋房子到另外一栋相距二十来米,虽然这儿没有电灯,但是他们手里的矿灯也够亮的,照到人身上清清楚楚,很难不被发现。
梁慧凯小心翼翼的下了楼,没想到前脚刚落地就引起了对面人的注意,一道灯光照了过来。幸好他有心里准备,赶紧背对着他们,退下裤子开始撒尿,嘴里还吹着口哨——“啊,再见吧朋友”!然而心里却是“怦怦”直跳,双腿忍不住有些打颤,真担心他们问一句,或者“咣”的一枪,见马克思去了!
屋里的几个人趴在窗后往外看,正好看个满眼!女孩子羞得红了脸,紧张的气氛顿时变得滑稽起来。穆惠扭回头嗔道:“灵灵姐,你家的男人太没素质了!”穆柔说:“别瞎说,情不得已。”钟灵讪讪一笑,心里暗骂,这混蛋,太不讲究了!
那边用矿灯晃了一下,见梁慧凯穿着军装,背着枪,也没在意。还没有撒完尿,四周又变得影影绰绰,只有对面的吊脚楼里透着微弱的灯光,隐隐听着里边的吆喝声,好像是在喝酒。这个民族的人真能喝,都喝醉才好呢!梁慧凯稳稳心神,瞅着坡跟的一片芭蕉,四脚着地爬了过去,然后贴着芭蕉匍匐到吊脚楼前。
缅甸的吊脚楼下是空的,老百姓用来养家禽,这儿的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屋里觥筹交错,吵闹声听得清清楚楚,听声音应该有人喝多了。梁慧凯的胆子渐渐地大了起来,直起腰贴着柱子探出脑袋,见两人正在无聊的靠在墙上抽烟。于是,转移到房子的对角,扒着柱子窜上去,然后贴着墙,蹑手蹑脚的到了墙角。
梁惠凯没有一击毙命的把握,犹豫着怎么动手。等了一会儿,见两人还在一起,心说,不能再等了,必须速战速决!深深的呼吸几口,右手握着军刀,刀背贴着手臂,转过身大摇大摆都走了过去。刚走两步,站岗的人就发现了,一道灯光射了过来,梁惠凯抬起左手挡住脸,脚下却不停,径直走了过去。
那人也没太在意,还以为是他们的人出来小便。哪知还没有收起矿灯,梁惠凯一个箭步就从两人身旁闪过,同时挥动右臂,军刀沿着他们的喉咙划了过去!梁惠凯听到了血液从他们脖子里喷出来的声音,哎,又杀人了!现在来不及感慨,一手抓着一个,轻轻的放到,缴了抢,拿着矿灯返回了吊脚楼。
穆武夸道:“不错,天生的杀手!”梁惠凯说:“我这是开了杀戒,多了一重罪孽!”穆武说道:“不杀他们,你的女人就会受到伤害,别假惺惺的了!你们三个人在屋里等着,我俩先去把门口的人解决了。”
看到梁惠凯轻轻松松的回来了,几个女孩子的胆子也大了,穆惠、穆柔拿起枪,像模像样的给他们把风。穆武、梁惠凯打开矿灯,若无其事的往门口走去。走到近前,穆武说:“换岗了,你们回去休息吧。”一人说:“今天换的早哈。”穆武说:“再不回去他们都喝醉了,谁陪你们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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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人嘿嘿一乐:“谢了!”
梁惠凯扭头看了穆武一眼,穆武心领神会,两人同时往前跨了一步,挥起手中的军刀斩断了他们的喉咙。把两个独立军拖到一边,梁惠凯问:“下一步怎么办?”穆武问道:“你媳妇会打枪吗?”梁惠凯说:“她们上大学军训时打过抢,但是说不上会。”穆武说道:“那就好!”
两个人猫着腰跑回去,穆武说道:“看到没,一共四个窗户,你们一人把着一个,我从正门进去,咱们同时开火。这帮人经常打仗,凶残至极,不要有丝毫的同情心。”梁惠凯问道:“非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吗?”穆武说:“不打死他们咱们怎么走?没汽车钥匙啊!就咱俩都好说,但是带着她们三个,一定要下手狠,不能有妇人之仁,不然就害了自己,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快点动手,不能被他们占了先机。”
别看穆惠吵吵的凶,真要拿起枪来对着敌人,紧张的心不比钟灵和穆柔好多少。穆武看她们有些害怕,说道:“咱们只能瓮中捉鳖,必须把他们消灭在屋里,一旦有人跑出来,咱们可能就不是对手,知道吗?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了自己能活着,只能把敌人杀死!走!”
穆武提着枪跑了过去,梁惠凯在每人的后背上推了一掌,鼓励道:“跟上,咱们一起战斗!”穆武站在门口,等他们都就位,打个手势闯了进去,趁他们愣神间,举着枪一通扫射。屋里乱作一团,有人当场被击毙,有人提起枪就要反击,有人吓得趴在地上,有人就想跳窗逃走,不成想窗户上也是枪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