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陈飞和空教的警卫,饭桌边只剩箱子、老牛和老a了。
“兄弟,喝了它,大箱子我在这给你呐喊助威,喝!”
“老牛我也给你呐喊助威,喝!”
“我老a也给你呐喊助威,喝!”
“好,为了友情,喝!”陈飞拍开酒缸的封口,端起就往口里灌。
几分钟过去,他竟然喝下了好几斤,虽然已经脸红脖子红,但还没有任何倒下的迹象,他忘了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前世那具,上次和老虎、箱子足足喝了半夜都还能跌跌撞撞的离开。
“来,大箱子,虎哥,干杯!”陈飞开始醉了,把老牛当成了老虎。
“兄弟,麻烦再弄一缸酒来!”陈飞的话勾起了箱子的回忆,混凝土块下那一节小腿和鲜血,还有穿在上面的鞋子…
“学院有规定,学员和飞行员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喝酒,对不住了!”后勤拒绝了箱子的要求。
箱子立刻拿出南尔特配给他的通讯器,直接向南尔特要酒。
后勤接到通知,把酒拿来,箱子没等后勤放下酒缸就夺了一缸过来。
“来,兄弟干杯!”箱子拍开封盖,仰头猛灌了一大口,酒水洒了出来,打湿了他的上衣,他干脆把上衣脱掉,那遍布上身的伤疤异常的醒目,给他平添了七分豪迈!
“喝,醉前我老牛是乌尔特斯的,醉后乌尔特斯是我老牛的!”老牛也开始猛灌起来。
“喝,醉前我老a只服你阿飞,醉后我连墙都不扶!”
“虎哥、大箱子,来,干了这杯咱们再去吃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