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通。”
喻封沉挂了电话,自言自语道。
他是知道父母在法国的住址的,以前也去过,所以即使没有提前通知,他也照样可以找到地址。
可就是有点不高兴。
“没打通的话,”守鹤试探着道,“那就睡觉吧。”
缩进被子里,喻封沉把自己裹了起来,手背捂着眼睛,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十多分钟后,他才把手机放到底下充电,闭眼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和他沟通,但他有点心烦,无意识地拒绝了。
第二天一大早,喻封沉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只背了平常背的那只包,连行李箱都没有带,便打了个车前往了机场。
他的想法是,万一需要在法国住个几天,衣服日用品之类的可以现买。
反正不缺钱。
雨停了,天还阴着。
机场有一面玻璃墙可以看见停机坪,几架飞机停在那里,工作人员在进行起飞前的检查。
喻封沉站在玻璃边看了一会儿,他带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眼镜暂时放在大衣口袋里,尽量不引人注意。
眼见时间差不多到了,他取了机票,就排队去过安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