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个大概。
而贵妃给她的,正好就是她朦朦胧胧知晓的这个大概。
薛玉潭心中笃定,越发从容。
她刚刚退了烧,风寒稍减,就起床跟着贵妃派过来的两位嬷嬷学习。
薛玉潭很快就发现,这两位嬷嬷特别严格,她需要从早学到晚。
早起是宫廷礼仪,衣着打扮;上午是书法、抚琴;下午是读书、女红;吃了晚膳之后,还需要学习描眉涂粉,甚至需要学习房中术。
薛湄听说了,只感觉后世地球青少年高考时都没这么累,很咂舌:“贵妃真高明,折磨人不动声色,还要让对方感恩戴德。”
一边感叹着,薛湄一边幸灾乐祸的咸鱼瘫,对薛玉潭的遭遇没有半分同情。
“大小姐,贵妃这样下狠心教导二小姐,也许真让她做裕王妃呢。”修竹说。
薛湄:“贵妃想不想,有什么重要的;裕王想不想,也不打紧。”
“那谁想比较重要?”
“陛下。”薛湄笑道,“陛下公开说过,不喜咱们家二小姐,这件事就成不了。贵妃心中有数,只裕王天真。
贵妃现在要做的,就是既不让裕王记恨她和陛下,又能把此事搅黄。等着吧,二小姐的苦日子在后面。”
除非二小姐能让皇帝对她改观。
不过,这个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