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点点头，天明明白了：“原来是神术丹啊，这玩意儿就像毒品，吃了一时爽，但会永久侵蚀道心，最终万劫不复。这些圣人们为了赢，居然吃这玩意儿，简直就是鼠目寸光，饮鸩止渴，得不偿失啊。”
“嗯，确实，吃了这玩意儿的人，跟疯子一样，满脑袋暴戾之气。”
“这是自然了，圣人们成圣的时候，就已经把人性中最恶的一面抛弃，或者是压制到了极点，所以个个明是非，知廉耻。可是吃了这神术丹以后，以人类灵魂为能量的技能，自然会将人类的劣根性全部显现出来。所以这个时候，圣人不再是圣人，道心崩毁，化为魔鬼。”
咂巴着嘴，天明悠悠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圣人终究也是人。只是比人类更纯洁一点，人类的很多毛病他们还是有的。稍微一引诱，便会堕落回原本的状态，甚至变本加厉。所以人啊，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这个了。”
啧啧啧……
听到他的话，杨峰一脸鄙夷的样子：“听你这意思，好像对人类有很强的优越感一样。怎么，神了不起啊，神就比人类纯洁啊？我看不见得吧，我见的天神里，卑鄙无耻，男盗女娼的也多了。”
“是啊，神也不见得比人类高尚多少，所以才有堕天神。这个神界维持了这么长时间了，积重难返，是该好好清洗一下的时候了。”
眼中闪烁着一抹深邃的光芒，天明喃喃道，然后又看向杨峰道：“对了，算算日子，你是不是该去实习了，怎么又回来了？”
“嗨，别提了，这七天我听那些天师讲道，都快郁闷死了，讲得晦涩难懂不说，还不允许提问题，比起你来差远了。所以我就想回来让你继续辅导我，于是去偷袭了那陆老头儿一下，结果那陆老头儿宣布全院可以出去实习了，唯独我又被关了禁闭。靠，他这话怎么不早说呀？早说的话，我那一拳就不打了。”
哈哈哈！
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天明不由揶揄道：“活该，你这纯粹没事儿找事儿，自作自受啊。”
“这还不是为了回来看看你？你看看你现在，没我这段日子，你都瘦了。”
“滚，没你这段日子，我别提多清净了，你以为我喜欢给你讲道呀？”
翻翻白眼儿，天明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不过既然回来了，就安心继续悟道吧。反正很快禁闭时间过了，你就可以出去实习了。多了解一下六道运行的法则，以后不管你到了哪一道，都是对你升迁有帮助的。别忘了，我还等着你许我的院长位子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