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罗信了。”
“他?”
陆庭芳淡淡地看了陆庭江一眼道:“如今罗信弱小,我们帮助他不需要有多大的耗费,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情。如果他将来仕途有成,必将保我陆家一代或两代。”
“可是……”
“我不会随随便便帮助他的。”陆庭芳摆摆手道:“我不是已经让陆忠去打听了吗?如果事实不是像他所说的,那就是他撒谎,对于这样品德低下的人我们也不需要客气,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地将画都送给我们。
如果他所说的都是事实,这就说明他是一个神童。但是还要了解他的心性,如果是一个不知感恩的人,我们也不必客气。
但是,如果他既是一个神童,又是一个懂得感恩之人,那么他就值得我们投资。”
“大哥,仕途的路可不好走,一路要闯过童生,秀才,举人,进士,这一道道关卡冲过去的能有几人?就算他能够冲过去,大哥你为官多年,甚至官场之复杂,他能走多远?现在在他的身上投资,是不是有些轻率了?”
“你懂个……”陆庭芳气得抬手指着陆庭江,但是最终没有说出那个“屁”字:“难道你想着他仕途有成的时候再去投资?锦上添花永远比不上雪中送炭。更何况,如今我们帮助他耗费不了多少,等到他仕途有成再去……那就不是帮助,而是送礼,人家会记得你几分情?至于说他将来没有成长起来,那就当做善事了,又如何?”
陆庭江见到大哥发怒,便点头道:“一切都由大哥做主。”
罗信和罗青兄弟两个走在回家的路上,罗青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弟,他们要你的画干什么?”
“不知道!”罗信摇头。
“不能够随便给他们。”罗青认真地说道。
“哦?为什么?”罗信有些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