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紧闭着唇缝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宋屿没坚持,随手将手套丢在床上,说:“把抑制贴撕了。”
时良一步一个命令地照做。
抑制贴撕下来的那一刹那,被压制许久的信息素争先恐后的溢出来,屋里的信息素攀上了峰值。
“太甜了。”宋屿喃喃般说。
时良呼吸急促,一双眼更水,看不清宋屿的表情:“过来点,宋主席。”
腺体似乎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愈加发烫。时良的心脏兴奋地鼓跳起来。
砰——砰——砰——
耳边只剩下了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对比时良,宋屿穿戴依旧整齐,单膝跪在软软的床垫上。
时良的头发有些长,自己撩开颈后的发,将肿胀的、白皙中透着粉嫩光泽的性腺主动递到宋屿眼前。
宋屿伸手轻轻按了一下,温凉的指尖碰上滚烫的腺体,立时得到时良条件反射般带着痛楚和舒爽似的回应。
“操。”时良小声骂了句,宋主席怎么突然摸上来了。
宋屿听到他的骂声便垂眼看了看他的头顶,他头上的小揪揪因为主人的轻颤而在小幅度的抖动。
“忍着点。”宋屿低声提醒,视线却从时良白皙的后脖颈滑到深凹的锁骨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