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圣阿。”任九闭上眼睛淡然挥挥手,“给陈城主讲讲事情经过。”
“是!”叶圣站出,对上陈峰这和蔼的微笑,叶圣暗自撇嘴,又是一个笑里藏刀的家伙,叶圣开口,语气稳定,词汇不乱,将任天遇袭的事情再次说了一番,然后,他又补充道,“陈城主,我等并没有说陈金山就是幕后主使,只不过,想要入他府中,由我认认那几个亮剑派的弟子是否是袭击我的人。这点小事,陈金山都不应允,城主是否觉得说不过去呢?”
“绿色吹箭筒?红缨细针?”陈峰暗自思索,“确实是亮剑派的独门暗器。对这小门小派,我也有所耳闻,是南方一个杂乱无章、不入流的门派罢了。来人呐,把陈金山请过来!”
小片刻,陈金山跨进厅堂门槛,紧紧几步,他就已经气喘吁吁了。陈金山冷冷瞥了任九、叶圣一眼,然后站在自己兄长旁边,委屈的说道,“哥,你可查清了,他们就是冤枉我。”
“亮剑派确实有嫌疑,为何不将你府中的五人请出来呢?”陈峰不明缘由,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陈金山的手背,说道,“如实说!不能有半点假话!”“因为他们真的已经死了阿!”陈金山记得一头汗水,开口说道,“大哥你也知道,龙岗成最近有一位劫富济贫的飞侠盗圣,我唯恐家中金库被盗,于是请了他们亮剑派的五人前来为我看守后院。谁知道他们技不如人,当天晚上就死在了我金库面前,而那该死的盗圣,也偷走了我不少的钱财!”
“刚才你为什么不说?”陈峰皱眉,“你府中遭盗的事情,可也没有向我提过!”“就是怕你们不信,所以我才不提阿!”陈金山气的握拳,瞪向任九,“我府中失窃的事情一直没有向外传播过,眼前他们这帮人上门询问,我若说出此事,你觉得他们是深信不疑呢!还是觉得我是临场找的借口!”
“这么说,你请来的亮剑派五人,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陈峰紧紧抓住陈金山的胳膊,说道,“你可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若我所言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家中的金库,一贫如洗!让我变成世界上最穷的穷光蛋!”陈金山气呼呼的一甩衣袖,着毒誓!
龙岗城内无人不知道陈金山的吝啬抠门,眼前他出如此恶毒严重的誓言,任九将信将疑,却也还是一头雾水,既然如此,那么动手杀害任天的另有其人?
“九叔,你看到了。”陈峰微笑着,脸上的肥肉挤出一个三下巴,“我弟弟如此信誓旦旦,此事不可能有假。那来到我弟弟府中的五位亮剑派的弟子早已经死了,而死人,又是怎么能够用吹箭杀人的呢?”
任九说不出话来,整个事情迷离扑朔,这让任九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叶圣瞥了任九一眼,眼看良方就要和解,叶圣怎能坐以待毙。他巴不得让两方互相嫉恨上,龙岗城主对江南城主,这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阿!
“就算不是陈金山府内的五人所为,那么也是潜伏在龙岗城内的同门师兄弟所为!”叶圣站出来,冷哼一声,“亮剑派和任天、陈山无冤无仇,莫名其妙的暗箭伤人,肯定是收了好处,被人指使!”
“你小子指桑骂槐!还想把狗屎泼到老子头上!”陈金山怒喝,上前一步,指着叶圣鼻子说道,“小白脸!老子家缠万贯!身在龙岗城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府内的陈山和任天是什么臭鱼烂虾!老子何须派人对他们下毒手?如果老子想对付你们!你们全府上下,包括姬无力,就都死在龙岗城内了!”
“愚弟,住口!”陈峰咬牙,脸上肥肉气的上下抖动,明明是亲兄弟,可是性格诧异天壤之别,自己还算稳重略有小谋,可是自己这个弟弟,真是没有脑子还一身臭脾气!
任九眼眸之中射出冷光,一眼不眨的盯着陈金山,“小子!你这话,莫非是在威胁我等!你将我少爷的颜面放在何处!”说罢,任九起身一掌,脚步生风,浑厚掌力拍向陈金山这个猪头。
陈金山丝毫不懂武功,此刻早已经吓得站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安坐椅上的陈峰从地弹起,飞身上来,将陈金山拽到自己身后,一掌对上任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