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树来,又冲老瞎子问道,“先生,依你之见,此物为何要抢走铁树?”
“戏耍,亦可能是对那铁树好奇,”老瞎子说道,“狌狌不擅使用兵器,便是抢走铁树也无甚用处。”
听得老瞎子言语,吴中元哭笑不得,“既不利己,何以损人?”
老瞎子没有接话,这个问题估计只有狌狌自己能回答,也可能连它自己也回答不了。
姜南问道,“先生,它为何会找上我们?”
老瞎子摇头说道,“说不好,兴许是见到大人对那铁树珍惜非常,故意夺取令大人伤心气恼。亦可能是你之前砍削铁树被它见到,它对此物心存好奇,便寻机夺走探究一番。”
“它会如何处置铁树?”姜南追问。
“难说,此物无甚常性,也不会处心积虑,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时心血来潮,”老瞎子说道,“探究过后感觉无趣,可能会随手抛弃。”
听得老瞎子言语,吴中元眉头大皱,他本以为老二已经够贱的了,没想到还有比老二更贱的,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东西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先生,你刚才说它通人言是什么意思?”吴中元问道,“它能说人话,还是能听懂人话?”
“能不能口出人言不得而知,听得懂却是一定的。”老瞎子回答。
吴中元说道,“它这时想必还不曾走远,我往高处呼喊几声,看看能不能引它回来。”
见无人反对,吴中元便纵身跃起,重回树顶,提气呼喊,“狌狌,你听得懂人话吗?”
他用的是激将法,但不知是激将的力度不够还是狌狌去得远了,呼喊过后,并不见狌狌露面。
吴中元冲树下的老瞎子低声问道,“先生,此物心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