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番夸奖，秦雪笑了笑。
“谢谢。我们先坐会儿，时间还早。”
“好。”
坐下来，互相了解，通过对话来了解一个人的内在，秦雪作了几十年的律师，她其实也很擅长观察人。
一个人跟他交谈一段时间，她大致也能了解几分了，当然人不同，了解的程度不同。
他们不是从什么查户口开始的，这太俗了，就随便聊，天气风景，海外海内，人文地理之类的，涉猎挺广的。
谢清砚都能跟的上，也能都说一说，也不是那种浅薄的观点，这就很厉害了。
厉窈在一旁，杵着下巴看两人聊天，真的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快到晚饭时间，秦雪才止住话题。
“清砚，你这样的人才，到任何领域都会是精英的。窈窈还是有眼光的。”
既称赞了谢清砚，也肯定了厉窈的选择。
“我还有很多不足。尤其在跟窈窈的相处中，我会学着对她好的。”
“这是必须的。不过恋爱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可以。也不必跟我承诺太多。”
“当然，日后承诺也不是对我，是要对窈窈父母说的。尤其是窈窈的父亲，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父亲的性格？”
谢清砚无奈一笑，“说过，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