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者的每一步晋升,都是一次生死之间的搏斗,即便是掌握了扮演法,将体内上一序列魔药消化得很彻底的情况下,失控的概率照同样不容小觑。
按照常理来说,非凡者的序列越高,晋升时所遭遇的危险也就越大,不过露易丝晋升“痛苦魔女”的时候,却是她最顺利的一次晋升过程了。
这其中的关键原因,自然是“原初魔女”的意外推动,虽然她本人大概并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当然,奇克后续的动作也险些将露易丝毁掉。
威尔·昂塞汀说的没错,“原初魔女”的确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原因尚未可知,但这“魔女教派”大概是待不下去了。
然而因祸得福的是,那段经历也让露易丝彻底稳固了序列五的灵性,甚至消化了一部分“痛苦魔女”的魔药。
而更令人沉思的问题是,在那之后,因为“黑夜女神”的莫名操作,露易丝所承受的那段更为惊险,也更为深入骨髓的痛苦,却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多消化魔药的效果。
客观来说,比起“原初魔女”,外神的位格和实力要高得多,甚至外神的数量也不止一位,可她们带来的痛苦却并没有让“痛苦魔女”的魔药消化多少!
这或许和“原初魔女”是“魔女”本途径的神灵有关系?
不过,露易丝觉得,这大概也是在说明,最原始的身体层面上的痛苦,并不是扮演“痛苦魔女”的关键。
事实上,“魔女”途径的非凡者,自从晋升为序列七之后,在扮演过程中,最需要重视的正是心灵层面的认知,无论是“魔女”,还是“欢愉”。
关于这一点,露易丝深有体会,想来“痛苦魔女”也不会例外。
身体上的痛苦是短暂的,有时效性的,可精神上的痛苦却能陪伴人的一生,这种深刻的痛苦,正是“魔女”途径扭曲的表现。
正如露易丝所记忆深刻的,某个半神魔女说过的一句话:
“让人无法脱离、难以抗拒的欢愉,也是痛苦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