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茅带着五人往里面走,走了一会儿便隐约听见有惨叫声传来。
那惨叫声此起彼伏,显然并不是只有一个人在惨叫。
再往前走了一会儿,听见有人不屑道:
“真是不中用,不过是一些毒草汁而已,就让们叫唤成这样。
如果们连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住,怎么伺奉药师?
药师在炼丹的过程中,不能有丝毫分神,若是们到时候大呼小叫害得炼丹失败,们承受得起吗?!
不说别的,很多药草都价值连城,们赔得起吗?!”
白茅应该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绕过一个弯儿,前面出现了一个大院子。
门并没有关,正对面摆放着一张桌子,一名中年女子正在喝茶。
有不少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还有一些人站在一旁,神色各异。
有怜悯的,有恐惧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漠不关心的。
云初玖猜测这些人应该都是待选的药侍,而坐着喝茶的那个中年女子应该和白茅的身份差不多。
中年女子瞧见白茅,又扫了云初玖五人一眼,然后对那些在地上翻滚的人说道:
“瞧见没有?又来了五个,还真不缺们这仨瓜俩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