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钰儿像被扇了一记大耳光子,嘴角几乎歪到了耳朵根子。
她文凭不高,没有念过大学,老夫人这话明显就是在讽刺她,瞧不起她。
“他突然倒地,全身抽搐,难道不是异常吗?”
“你把他所有乱七八糟的课都停了,看他还会不会犯病。”老夫人沉声道。
司马钰儿听出了她的话外音,这是在怀疑小昭装病,“现在的医学虽然发达,但检查不出来的毒多了,我知道您一直袒护着花晓苖,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如果小昭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宏远交代?”
老夫人眼底闪着猎鹰一般犀利的寒光,“你口口声声说晓苖下毒,有证据吗?”
司马钰儿撇撇嘴,“我是合理的怀疑,前几天,因为紫草精油的事,她一定心怀怒怨,所以才会对小昭下手。”
“我陆家的主母容不得任何无端的猜疑。”老夫人厉喝一声,“那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现在就变本加厉了?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你只是个妾室而已,妾室质疑主母,就是以下犯上!”
她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划开了司马钰儿华丽的表皮,让她极力想要隐藏的卑劣的灵魂,毫不保留的显露出来。
她想要尖叫,想要抓狂,但她不敢,她很清楚,老夫人发火了,自己再这么对抗下去,肯定要被扫地出门。
她要忍,虽然很辛苦,但必须要忍。
“您说得对,她是主母,我是妾室,我不该瞎怀疑她,我是急糊涂了。小昭虽然是我侄子,但他是我们司马家的独苗苗,我们司马家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我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死去的爸妈交代啊!”她说完,就呜得一声哭了起来。
老夫人幽幽的瞅着她,面无表情,她不是陆宇晗,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从现在开始,你搬到副楼去住,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进主楼。至于小昭,送他回司马家。”
司马钰儿浑身掠过了剧烈的痉挛,“老夫人,我弟妹还没回来,家里没有人能照顾小昭啊,他的问题还没有查出原因来,万一回去又犯病了,谁来管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