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还没有闭上，嘴巴里的血都是黑色的。
林启扬拍了拍他的脸，试了一下鼻息和脉搏。
罗桥还没有回过神，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是个医生，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救死扶伤，没有的罪过什么人，今天突然有一个杀手要他的命，这种感觉谁能受得了？
“死了。”
林启扬把他放下，瞅了瞅一旁的罗桥：“你真不认识他？”
“不，不认识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旁边一个女护士说：“罗医生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对待病人非常耐心，从没有呵斥过谁，他不可能结怨。”
“是的，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另外几个医生也跟着纷纷附和。
林启扬没有回答，刚才这杀手说了，他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什么计划？
奇怪了，林启扬总感觉飞机上发生的事情有些古怪。
正迟疑着，便听后面冷曦冲着林启扬喊了一声：“林启扬，你在这里……额，这人……”
她盯着地上的那具尸体捂着嘴好一会才回过神。
“冷……冷小姐？”
罗桥豁然站起来，揉了揉鼻子。